讀一本書,書中內容又恰好是自己當下的心情寫照,這種感覺對我來說有些恐怖,又在冥冥中引導我走向那條不正確的路嗎?
雙手過人複雜的掌紋,註定了我會胡思亂想的一生,卻也一再向我證明,感情這條路對我來說,很艱難,有時我很想雙手一攤,說:隨便了。
讀一本書,書中內容又恰好是自己當下的心情寫照,這種感覺對我來說有些恐怖,又在冥冥中引導我走向那條不正確的路嗎?
雙手過人複雜的掌紋,註定了我會胡思亂想的一生,卻也一再向我證明,感情這條路對我來說,很艱難,有時我很想雙手一攤,說:隨便了。
太陽升起,我們的影子肩並肩拖長在人行道上。突然,我看到我的影子傾身,親吻了克蕾兒的影子。
於是,無是於我的羞怯,我摘下眼鏡,模仿影子的的動作。
就在這個早晨,遠方防波提的小小廢棄燈塔裡,燈塔彷彿又開始轉動,而回憶的影子正在低低像我訴說這一切。
這幾天手上一直拿著由麥克‧克萊頓( Michael Crichton ) & 理查‧普雷斯頓( Richard Preston ) 兩人合著的《微境殺機》( Micro ) 的試讀本,越看越有意思,於是乎連續有兩三天的時間,只抱著這本書猛讀;在樓下也看,上了樓上自己房間也看。看得入迷時誰也不理,就只一個人沉浸在《微境殺機》那小小世界中,自得其樂。
七歲(可能正在暗戀我的)小姪兒終於受不了了,當我又拿起《微境殺機》猛啃第N次時,他跑來我身邊做鬼臉、裝木頭、耍阿獃、甚至劈腿和翻了好幾次跟斗,企圖引起我的注意。
更讓他震撼的是發現了這些人,發現了他們的所作所為。他們像是完全不同的物種,也許原本是沿著和普通人平行的演化道路,但是在更新世或天知道哪個世紀突然轉了個彎,走上他無法理解的方向,不管怎樣,他們的祖先絕對和他或他所知道的任何人不一樣。………
‘
他永遠沒有辦法理解。
嗯,坦白說,傑克.凱堔 (Jack Ketchum ) 這本《孽種》(Offspring)在整個閱讀過程中,並沒有令我感覺不舒服或害怕之處。
迷上薇兒.麥克德米 (Val McDermid) 自然是從她的第一本中譯小說《人魚之歌》( The Mermaids Singing )開始,其中酷兒殺手(巧手安迪)犯下一起又一起駭人聽聞的殺人事件,之後又和犯罪側寫分析專家你來我往的鬥智,讓我看得極為過癮。
隔年接著出中文版的《血中之弦》(The Wire in the Blood),書本一開始的犯罪博物館便深深吸引了我,對於書中被害者各種不同慘死的狀況,我對兇嫌和作者薇兒.麥克德米只有越發敬佩。
怎樣的背景加上怎樣的後天自我充實,才能寫出驚悚度高出電影 [沉默的羔羊] 好幾十倍的超驚聳故事呢?不瞭解,但是對於薇兒.麥克德米這位作家寫故事的功力------特別是加害人心態和手段的部分,已經讓我到著迷的狀態了。
「你的想法是根據什麼來的?」他語調和氣,面帶友善的微笑。
「我相信快樂的結局,」我告訴他,「感覺這部電影持續的時間還說得過去。」
帕朵醫師問:「電影?」我想如果他戴上金屬細框眼鏡、把頭剃光,看起來就跟甘地一模一樣。這點滿奇怪的,因為我們在這麼明亮快樂的房間裡,坐在皮製躺椅上,可是,嗯,甘地已經死了,對吧?
「對啊,」我說:「你沒注意到人生就像一系列的電影嗎?」
罹患暴力型精神病而被強制就醫的派特,在精神療養院中過了渾然不知世事的四年光陰,終於在深愛他的母親極力奔走與爭取之下,獲得了法院的在家治療的裁決許可,得以離開那個令他深惡痛絕的「鬼地方」。
我幾乎是臉上漾著最溫柔的微笑,將這本茱莉雅.史都華 ( Julia Stuart ) 的《倫敦塔祕密動物園》( The Tower, The Zoo, and The Tortoise ) 讀過一遍一遍又一遍,每次閱讀,書中的人情冷暖總會讓我又感動一遍------然後我知道,應該開始寫讀後心得了,否則我整個七月可能就會在一直閱讀這本……想給八顆星的《倫敦塔祕密動物園》度過。
我希望讀者能以打開新年「福袋」般的心情來讀這本書。袋子裡有各種東西。可能有喜歡的,也有不太喜歡的。不過那也沒辦法。因為是福袋嘛。
這一整個口氣,沒錯,如假包換是村上春樹大叔的調調,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人家說這種「福袋理論」哩。
是的,我的確有拿到福袋的那種感覺!而且就像村上大叔自己說的:『袋子裡有各種東西。可能有喜歡的,也有不太喜歡的。』
我拿出口袋裡的刀子,輕輕地在手掌上劃下,一點點而已。「我發誓要當全校最瘦的女生,比妳還瘦。」
血液聚在我的手心時,凱西的眼睛瞪得斗大。她抓起刀子,也劃了自己的掌心。「我賭我會比妳瘦。」
「不,不要打賭,讓我們一起變成最瘦的女生。」
「好,不過我要比較瘦。」
傳說中有一顆黑色珍貴的石頭,名字是『桑給薩布爾』,耐心之石!
將這塊石頭擺在面前,你會對它訴說你所有的不幸、所有的痛苦、所有的辛酸、所有的悲慘……心裡頭不敢跟別人說的話,你統統都會告訴它。
你不斷跟石頭說呀說的,石頭聆聽你,如海綿般吸收你所有的字句、所有的秘密,直到有一天,它瞬間迸裂,化為碎屑。
我不只讀一次A.D. 米勒 (A.D. Miller) 的《融雪之後》( Snowdrops ) ,整整三天時間裡我一直在重複閱讀《融雪之後》。
雖然作者是英國人,故事也發生在蘇俄,但是和身邊聽過太多次的、似曾相似的故事沒有太大差異------愛情,讓一個人鬼迷心竅,做出許多事情都是在日後回頭看,覺得自己像是著魔一般,不合常理,無法形容,卻又難以對他人言說。
醫生及流行病學家一部分的工作,就是解開謎團。許多案例並不是那麼具挑戰性。病人因為吃了沒熟的漢堡發燒或血便來看診,醫生驗了糞便培養出大腸桿菌──結案。或者,病人鏟了厚重的濕雪引發胸痛,來到急診室,心電圖顯示心臟病發……這些不需要福爾摩斯,就可以診斷出病因。
但有時候,病人所呈現的問題太具挑戰性了。線索導向死胡同──X光檢查、驗血與電腦斷層掃描皆顯示正常,或者有時候他們做了推論診斷,但治療方法卻不見效。在這種狀況下,醫生便成了神探,診斷也可能如同找罪犯般難以理解。線索難尋,有時候是隱藏在開放的空間,就像愛倫坡的「失竊的信」(The Purloined Letter)。
《死亡晚餐派對》嚴格說來應該屬於科學類的書籍,但是透過作者強納森.艾德羅 ( Jonathan A. Edlow, M.D. ) 有系統的精心安排,說實話,完全不輸給一般醫學推理小說,讓人看得非常過癮。
一年多來的點點滴滴在他的意識裡漂來漂去,他記得游泳,他記得海峽。他記得一個叫作阿比達的小孩子,還有一個故事,一個傳說,一個探險。他記得他是哥倫布,宛如哥倫布是個美好的夢,但是一切都無關緊要了,現在他要回家去。
人說『演戲的是瘋子,看戲的是傻子』。我在讀完這本且終於『讀懂』《等待哥倫布》( Waiting for Columbus) 之後,心裡很氣又很好笑,我是傻子,沒錯,大家從此往後可以叫我傻子。
可是我變成傻子都是被這名超級厲害、名叫做湯瑪士.托洛費穆克( Thomas Trofimuk )的加拿大籍作家所害的。( 是,這是控訴沒錯 )
說實話,因為中文翻譯書時常不按著原文書名標題翻譯,反而自創一格取了一個不相干的中文書名,因此我一開始拿到凱琳‧史勞特 ( Karin Slaughter ) 的《虐殺三聯圖 》( Triptych ) 試讀本之後,連書名和作者都沒先注意,只顧著將故事一路看下去。
讀完一遍不過癮,接著又更仔細地完整閱讀第兩遍以後,內心感覺大為吃驚,怎麼有人能寫出如此精采如連環套般的犯罪小說?
接著便開始研究書名和作者,這下可不得了了,我發現自己過去就曾閱讀過的《蘿莉的祕密》就是凱琳‧史勞特的作品。奇怪,當時怎麼沒發現她如此會寫?
乍看艾爾南.里維拉.雷德利耶 ( Hernan Rivera Letelier ) 的《電影女孩》(La Contadora de peliculas),書封上一名穿著可愛絲綢綠洋裝的小女孩,正興高采烈、手舞足蹈地在一個看似舞台的空間忘情地表演著,周圍的觀眾莫不帶著歡喜、投入的表情欣賞小女孩的演出。
這樣一個相當吸引我目光、甚至會想微笑的書封,讓我毫不猶豫地買下了《電影女孩》這本書。
因為在我想像中,這可能是一個非常類似原田舞葉的《向影神祈禱》那樣的故事吧?! 只不過背景從已開發國家的日本換到開發中國家的智利而已,國情和政治經濟情勢大不同,會讓兩個故事有相似或相異之處嗎?
秋天來臨了,秘密警察把我們驅策得更緊。即使我們只是腳絆了一下,他們都會削減我們的麵包配額。母親用拇指和中指就能圈住我的前臂。我已經沒有淚水可流,想哭的感覺會湧上來,但我的眼睛只會一陣乾涸和灼痛。
讀露塔‧蘇佩提斯 ( Ruta Sepetys ) 的 《灰影地帶》( Between Shades of Gray ),不知為何,我第一件觀察到的事情是:『母愛』。
因為蘇聯秘密警察想要將波羅的海三小國滅族 (種),一旦逮捕到人犯,第一件事情就是將男女分開,男性送往監獄,女性則送往西伯利亞的勞改營;蘇聯史達林政府以為,如此將男女區隔開來,該種族就不可能有機會繁衍下去。
仔細看作者介紹欄位才知道,原來我已經看過瑪姬.歐法洛 ( Maggie O’Farrell ) 三本作品了,《消失的艾思蜜》、《我愛人的愛人》、《你走了以後》,算是逆著瑪姬.歐法洛寫書的時間序,倒著讀回去的。
可是不知為何,我卻有一種很強烈的『倒吃甘蔗』的感覺。《消失的艾思蜜》我記得自己讀得一頭霧水,連我家老媽都故事嫌不知所云。到了《我愛人的愛人》,其實我並不是那麼喜歡故事和故事內容,但是卻第一次佩服作者頗富創意(或偷懶?)的結構安排。
現在在我手中的這本《你走了以後》,說簡單一些,我愛死了!
該如何將我對郭強生一直以來的作品的感覺形之於文字或語言呢﹖
不知道,想了很久,發現自己沒法用任何文字表達,只覺得,有機會從十幾歲一直跟著這名作家,經歷過與他年代相距不遠的高中、大學《作伴》、《掏出你的手帕》、《傷心時不要跳舞》,然後出國深造又回台任教的他(----都快隔了二十年了吧),再次發表小說和散文集《夜行之子》、《我是我自己的新郎》和這本我剛讀完的《惑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