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曾經一再告訴我們,過去無法重來,已經發生過的事無法消除。但是,果真如此嗎?
我越來越不瞭解自己的過去。
我曾經被人欺負過嗎?我是很愛記仇、讓人噁心的女人嗎?我有詛咒的魔力嗎?中學和高中的同學都討厭我嗎?我從來沒有好朋友嗎?
記憶中的過去,和別人記憶中的過去,到底孰真孰假?
老師曾經一再告訴我們,過去無法重來,已經發生過的事無法消除。但是,果真如此嗎?
我越來越不瞭解自己的過去。
我曾經被人欺負過嗎?我是很愛記仇、讓人噁心的女人嗎?我有詛咒的魔力嗎?中學和高中的同學都討厭我嗎?我從來沒有好朋友嗎?
記憶中的過去,和別人記憶中的過去,到底孰真孰假?
小說是自然生成的產物,一般只能把它放在心底,耐心等待他們成熟,才能公諸於世。有些人只是親身經歷過這些事蹟,另一些人則會將這些事蹟撰寫出來。那些親身經歷的人不必懂得寫作,而那些寫出來的人卻必須親身經歷過這一切事蹟。一本杜撰經歷的小說有可能成為一本不忍卒讀的小說,但是一本完全缺乏親身經歷和觀感的小說,絕對不可能會是一本優秀的小說。
我撫摸筆記本,指尖感受到博士所寫的算式。眾多的算式相互結合,形成一條鐵鍊,長長垂在我的腳底。我一節一節順著鐵鍊向下走。風景從眼前消失,沒有了光線,沒有了聲響,但我毫不畏懼。因為我很瞭解,博士指引的路標不會受到任何東西的影響,永遠正確。
當時我真的年紀太輕,完全沒有「經營感情」的觀念,自己傻呼呼、赤裸裸的,把全部的自己攤在別人面前,著實讓自己摔了一大跤。但這也是我的真性情,我一直是這樣真誠的對待任何人,所以,無從後悔,也沒必要。
那天,海天連成一片的藍色之上,高地的魂魄在巴塞隆納的天際雕琢出不可思議的雲朵。我搭乘計程車回學校,猜想連珠帶砲的問題正在那兒等著我。
當時,我並不知道時間的大海,總有一天會歸還所有埋葬在它深處的記憶。十五年後,那天的記憶又回到我的腦海。我看見當年那個小男孩,在法國車站的霧裡遊蕩,而「瑪麗娜」這個名字,彷彿剛被劃開的傷口,再次被揭開。
每個人的內心深處,都緊鎖著一個秘密。而這,就是我的秘密。
她很想知道,如果大衛已經醒來,發現今天是什麼日子,想起安東尼的時候,他會做什麼。她希望他今天能找到安慰。想到這裡,她心痛起來,希望自己能帶給他安慰,但是她實在無能為力。她身上並沒有「安慰」這種東西。她自己沒有的東西,又怎麼能提供給他呢?他身上也沒有,他們都知道。
我深深吸了口氣。實在好難。說這個故事一直沒有變得容易。我感到淚水、疲憊、虛脫,但盡量忍住。我可不要崩潰,不要在這裡。
「四年前,我男友攻擊我,差點把我殺掉。他被捕了,經過冗長的偵辦和審判,他被叛了三年徒刑。」
真正的辛苦,是和明明死了卻無法升天的幽靈一起過日子。就是和早就沒有希望也沒有未來、卻完全沒發現的人們長時間在一起。
所以,自從懂事起,奈津子就已經沒有甚麼希望或慾望了。………奈津子早就死心了,對一切死了心。………
這個故事的教訓是,無論我們多麼努力,無論我們多想得到……有些故事就是沒有快樂的結局。
The moral of this story is that no matter how much we try, no matter how much we want it . . . some stories just don’t have a happy ending.
「聽著,我不確定我需要這種服務。我的情況還不錯啊。」
露絲不喜歡和她的兒子談論這種事情。那使她感到不快,而且也不好意思。她想她應該 對他的愛和關懷感到感激才對,但是事情似乎來得太快了;她還不算老----不是太老,才七十五歲而已。她自己的母親一直到過了八十,才真正開始出現問題。再說,偏偏發生在今天,就在她三更半夜打電話給傑佛瑞講那一大堆關於老虎的有的沒有的時,更讓她覺得很受傷。她納悶他是不是有對芙烈達提起那檔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