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www.facebook.com/photo.php?fbid=10151153203449561&set=a.174897554560.115775.139467854560&type=1&theater
https://www.facebook.com/photo.php?fbid=10151153203449561&set=a.174897554560.115775.139467854560&type=1&theater
http://udn.com/NEWS/READING/X5/7434441.shtml
【聯合報╱鍾怡雯】
2012.10.17
──只是鍾把寫作者的我和散文中的「我」混為一談(楊邦尼,《聯副》2012年10月14日)
楊邦尼的回應長文只提出一個真相:寫作者楊邦尼和〈毒藥〉裡的愛滋病患者「我」,確實不是同一個人。除了這一句「只是鍾把寫作者的我和散文中的『我』混為 一談」,其餘皆在模糊焦點,企圖擴大到愛滋病的人權和隱私問題,把個案操作成弱勢者與評審體制的對抗,更將考驗楊邦尼個人誠信的來電,扭曲成末世審判。我 跟楊常來往的大馬詩人、媒體主任、同志作家求證過:「只是鍾把寫作者的我和散文中的『我』混為一談」,果然是事實。
至於「中華民國人類免疫缺乏病毒傳染防治及感染者權益保障條例」,只保障真正的感染者,也就是只保護〈毒藥〉的「我」,沒有保護楊邦尼。真相只有一個,無須多談。
【2012/10/17 聯合報】
http://www.udn.com/2012/10/14/NEWS/READING/X5/7428262.shtml
【聯合報╱楊邦尼】
2012.10.14
感染愛滋本來就是「不能說的祕密」,感染者連最親密的家人,愛人,友人,有時候都得三緘其口……
鍾怡雯的〈神話不再〉(《聯副》2012年10月7日)掀開了文學獎評審的底牌(潘多拉的盒子?),以及她自己文學信仰的神祗。事由是鍾2010年擔任《時報文學獎》散文評審,「不吐不快」,爆料決審過程:
「其中兩篇題材特殊的自傳體散文有『虛構』之疑。四位評審各執一辭,於是主辦單位決定單刀直入,當下去電詢問兩位作者所寫是否『屬實』。 寫原住民題材的作者老實承認,純屬虛構。他理所當然落選了。另一位寫自身愛滋病『痊癒史』的作者大言不慚,此乃自身經歷。於是他得獎了。得獎的是馬來西亞 同鄉。這篇散文流浪過幾個文學獎,等待的不外乎這一刻,二十萬。那年是報社慶祝六十年,獎金特別高。」
http://www.udn.com/2012/10/12/NEWS/READING/X5/7424218.shtml
【聯合報╱翟翱】
2012.10.12
《聯副》於10月7日刊登鍾怡雯教授〈神話不再〉一文,舉某篇書寫愛滋病的得獎散文為例,以該篇寫愛滋顯然是虛構為由,說明文學獎神話不再。鍾教授所言之文壇怪象不假,但其中涉及的疾病知識倒是有待補充。
鍾教授文中指出:「最要命的是,作者說自己歷經了發病和治療的過程,包括使用雞尾酒療法和運動等,最終戰勝疾病,現在痊癒得外表完全看不出。可能嗎?愛滋 病耶。」鍾教授以這點是該文最「要命」的穿刺點,讓她識破該文不過是一則虛構故事。必須回答鍾教授的是:是的,愛滋病是這樣;是的,是可能的。不過不是痊 癒,是以藥物控制病毒到病毒量測不到的地步。測不到,但還是帶原者,還有傳染性(只是降低許多),也還有可能發病──這裡的發病是指變成AIDS(鍾教授 似乎也混淆了HIV與AIDS兩者)。原文開頭謂:「事隔多年,直到有一天,我例行每三個月驗血,四個月複診,結果顯示病毒載量無法檢測……」即指作者體 內的病毒已獲藥物控制達到「病毒載量無法檢測」的狀況,並未說自己痊癒。而後文提到「開始服藥即終身吃藥」、「我吃藥越久,就越步步追蹤病毒行跡,毒和藥 成孿生體,從此形影不離」,也是稍具愛滋知識即知的事實。患者必須終身以藥物控制病毒,何來鍾教授所云的痊癒之說?鍾教授既要求散文真實,或許更該注意: 她以為的真實是否建立在虛妄的愛滋認知上。
【2012/10/12 聯合報】
http://www.udn.com/2012/10/12/NEWS/READING/X5/7424217.shtml
【聯合報╱余嘉璈】
2012.10.12
散文可以憑想像寫作嗎?(請參閱聯副10月7日〈神話不再〉一文)我的拋磚之見:
如果寫的是美文,鼓勵有想像的成分;
如果寫的是紀實,禁止有想像的成分。
因此,〈阿房宮賦〉可以想像,〈阿房宮記〉不可以想像。
杜牧的〈阿房宮賦〉,可以說是憑想像寫成的,因秦朝直到滅亡,此宮並未建成,可是在杜牧筆下,好像秦始皇在裡面住了三十六年。蘇軾遊赤壁,那地方並非三國 周郎赤壁,他卻大大的渲染了那一場戰役,尤其〈後赤壁賦〉結尾的那個道士,簡直是魔幻寫實。他們都受到鼓勵,因為他們以引起美感為目的,不以記錄事實為號 召。
另一方面,《老殘遊記》寫在大明湖中看見千佛山的倒影,在黃河堤上看見月上柳梢,受人詬病,因為大明湖中沒有千佛山的倒影,那一段河堤上也沒有柳樹。
至於一個健康的人(假設)自稱患了愛滋,可不可以?首先要看他的作品屬於哪一類。
http://udn.com/NEWS/READING/X5/7413475.shtml
【聯合報╱鍾怡雯】
2012.10.07
文學獎多到可以產生專業參賽者,或者所謂收割部隊。得獎再多讀者或評審都認不出這人的風格……
兩年前的事,不吐不快。某報的散文決審,其中兩篇題材特殊的自傳體散文有「虛構」之疑。四位評審各執一辭,於是主辦單位決定單刀直入,當下去電詢問兩位作 者所寫是否「屬實」。寫原住民題材的作者老實承認,純屬虛構。他理所當然落選了。另一位寫自身愛滋病「痊癒史」的作者大言不慚,此乃自身經歷。於是他得獎 了。得獎的是馬來西亞同鄉。這篇散文流浪過幾個文學獎,等待的不外乎這一刻,二十萬。那年是報社慶祝六十年,獎金特別高。
這件事可以分成兩個層次談。散文可以虛構嗎?似乎是90年代末,小說家以小說參加散文得獎了幾次,因此引發討論和爭議。這問題太長篇大論,先略過。第二個 問題比較值得關注。參賽者的道德問題。得獎人顯然預設了散文應該「寫實」,也很聰明的預知來電用意,用謊言得了一次大獎。本來在台灣這會是個沒人知道的祕 密,沒料到剛好同鄉在。同鄉我當下很錯愕,馬來西亞的寫作圈子那麼小,來來去去就那些人,我可沒聽說誰得了愛滋。然而跟這位參賽者素未謀面,沒有查證,也 就不好說什麼。
到過京都旅行的朋友 大概都一定到過 祇園 或 花見小路 吧?!
但是大家知道 祇園付近的商圈定期出版一本無料的雜誌
名叫 [ KYOTO TOWN SEARCH ] 嗎?
這是我今年九月去時 帶回的戰利品
已經出版到 vol.26囉!!!
http://facesfaces.pixnet.net/blog/post/28303094
《那時候,我只剩下勇敢:一千一百哩太平洋屋脊步道尋回的人生》
(Wild: From Lost to Found on the Pacific Crest Trail)
★得獎記錄
‧歐普拉俱樂部(Oprah's Book Club 2.0)強力推薦
‧美國獨立書商聯盟(IndieBound)2012年4月首選書
‧美國邦諾書店「發現新人選書」(Discover Great New Writers)
2012年假期選書
‧亞馬遜書店2012年3月份精選
(ps. 其實本書的封底也相當有創意......)
最近在聯合報副刊,偷偷上演著一場筆戰,內容是有關於小說與散文,虛構與真實。( 至今為止五篇筆戰文章,本部落格將會在10月20日轉載,有興趣的朋友屆時可以讀一讀 )
我以為人生和文學都一樣,虛虛實實,實實虛虛,經常因為不同人站在不同角度觀看、或是不同人站在同一角度觀看、甚或同一人在不同時間觀看,那一切就虛實不定了。就連1+1=2的絕對數學公式,都可能透過小謎語的方式讓它變成1+1=1,人生和文學都不是打造或組裝手機的零件,正是因為充滿虛幻不定,才讓這些平凡的日子變得多姿多彩,不是嗎?
這......日本也有樂透彩券, 我不知道這屬不屬於common sense?
不過我個人是相當偶然在京都驛的2F公共電話亭旁邊發現它的存在的
話說從頭
個人相當愚蠢地在日本的便利超商
向兩位親切 但 一點點英語也不願意多說 的 大嬸買了一張 國際電話卡
池井戶 潤的《飛上天空的輪胎》(空飛ぶタイヤ) 在二○○六年曾入圍第一三六屆直木賞;獲得評審委員讚譽為「作者的心意將撼動讀者的心情」、「緊迫盯人的情節」、「超越企業小說的作品」。
經常看見某某一位日本作家的作品入圍『直木賞』,到底『直木賞』在日本文壇的地位有多崇高呢?照例還是要Google一下維基百科:
直木三十五賞,簡稱直木賞或直木獎,由文藝春秋的創辦人菊池寬為紀念友人直木三十五,於1935年(昭和10年)與芥川獎同時設立的文學獎項,是日本文學界最重要獎項之一。每年頒發兩次,得獎對象以大眾作品的中堅作家為主。
且來看看自一九八四年以來的得獎者名單:
https://www.facebook.com/photo.php?fbid=10151221705085901&set=a.353103010900.199644.353091180900&type=1&theater
http://www.parenting.com.tw/article/article.action?id=5043845
任教國中的好友轉述著班上一位男生,粗枝大葉,愛說無厘頭笑話、小猴子般好動,偶而作業忘了寫,還有萬般讓人哭笑不得的理由。某日老師提醒,隔日是慶生會,同學要記得帶卡片贈送當月壽星哦。第二日,他帶來大袋香味誘人鯛魚燒,還捧在胸前呵護著,怕熱騰騰美味散失。同學恍然大悟,因為大家都知道那是班上的資優生女孩最愛的零食。原來,這小潑猴般男生,粗枝大葉底下,珍藏著一朵玫瑰。他的細膩心思,輕輕擺放在心儀女孩身上;同學不無調侃笑聲中,他勇敢的落實了自己的一絲愛慕。
愛啊,不論幾歲的愛,都有她美麗的展現姿態。可以是慶生會的一袋甜點,也可以是一輩子的虔誠,守護著誰知道得或不得的愛。
《地圖女孩‧鯨魚男孩》是一本小說,當年出版後,讀者追問我是否能為它寫續集。等到《地圖女孩‧鯨魚男孩:十年後》出版後,還是有讀者見面後,帶點疑惑笑問:「所以,還有第三集,是吧?」我微笑搖頭。愛是說不完的,我懂。但寫完這兩本小說,也就完成了一道人生課題。轉頭向已遠去的那些愛、那些不捨,青春愛戀,當時種種,已鑄在歲月最美的那一頁,夠了。
身為作者,有時會收到讀者來信。在我所有著作中,接到的信函,最讓我揪心的便是《地圖女孩‧鯨魚男孩》的讀者來函,因為每一封,都伴隨著最溫柔的心跳,讀者與我分享他們的愛,他們的不被愛或不敢愛。展讀著信,像目睹著他們的心思,敏感到令人心疼。我幫不了什麼忙,只是聆聽;我猜他們也只是想找個人說說。因為這兩本書,正巧接近他們的心事音頻。
本書採自費出版,出版過程也相當不易,一開始除了整理龐大的資料外,因為我的文字表達能力不是很好,還得做許多功課。………寫作完成後,找了數十家出版社沒有願意幫我全額出版的,除此以外也被出版社酸。後來決定自費出版………
誠如《台灣慢慢走》作者蕭健宏自己所說的,整理龐大的資料很費時、費功、費力,而且 ( 難道因為他是七年級生的關係?) 的確如果用文學、甚至紀錄報導文學、或自傳的角度來看,嗯,抱歉,我必須很誠實地說,真的,出版社的拒絕是想當然爾的。
幸好這幾年,台灣出現了自費出版的出版社。
話說 歷經千辛萬苦 千山萬水跋涉
我終於到達了正式可以進入京都御苑參觀的那個重要的大門口
這裡戒備森嚴
我只好一邊遞出我的申請參觀許可證
一邊氣喘吁吁地用零亂破碎的英日文混雜著告訴對方:
抱歉~~我遲到了~~因為我真的沒想到皇宮會大成這樣
(後來我仔細想想, 這樣講好像也很不得體......)
什麼?!社會終於會發展到有一天可以在讓人類網路上『選神』回家供養?!
程序一點都不難,像平常一樣點開瀏覽器,輸入「Pantheon.com」上頭有來自世界各地、數百名神祇、從鼎鼎大名的宇宙之神宙斯到毫無知名度的地方小神明都有。
這......京都御苑顧名思義
就是在遷都到東京以前的諸位天皇們 在京都的御所
因此氣派豪華 是最最基本的配備
從丸太町通的側門走進去 走了大約十分鐘
我........終於遙遙可以望見偉大的皇宮御所了
說實話, 不知是否被妖術或狸貓呼嚨住
總之, 我在京都大學裡迷路了
我一直沒有找到想像中一個宏偉壯麗的大門
但是卻找到了上面這一個小小門
相當納悶
(其實這個問題在同志社大學同樣又發生了一次..........)
當人生一再延長加賽,偶爾任性一下也不為過。亞倫安穩地坐在座位上,為自己下了一個這樣的結論。
呵呵呵,如果你此時此刻只打算買一本書,而且又不想要憂鬱煩惱、哭哭啼啼,想要痛痛快快、哈哈大笑一場的話,那麼喬拿斯.喬納森 ( Jonas Jonasson ) 的《百歲老人蹺家去》 ( Hundraåringen som klev ut genom fönstret och försvann) 就是你唯一的選擇。
在《百歲老人蹺家去》書頁一開始提獻詞時,作者喬拿斯.喬納森這樣寫道:
爺爺生前極有說故事的天賦。
https://www.facebook.com/photo.php?fbid=120469301436909&set=a.119245918225914.24198.113659675451205&type=1&thea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