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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愛情你問我答經典100題》中,開宗明義第一題就問你:如果只能有一種選擇,你會希望:1.跟愛你的人在一起。2.跟你愛的人在一起。 (ps. Sorry, 這本書是我順手胡掰的! )

這不但是一個經典的愛情問題,也是瑪肯西.福特(Mackenzie Ford)的《偷來的幸福 (the Kissing Gates)》這本書中,三個主角所要面臨的兩難的選擇題。

 

因為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爆發,原本與英國未婚妻珊珊一起住在英國小鎮的德國籍青年威爾漢,被德國政府徵召回國參加戰爭;他只好暫時忍痛離開心愛的未婚妻珊珊,還有珊珊還沒有機會告訴他的,她腹中開始生長的小生命。珊珊認為二人只是短暫的分離,因此不顧家人的反對和周圍異樣的眼光,仍決定生下這個小生命----男寶寶威爾。

 

回到德國從軍的威爾漢被派到第一線服役,與他們對峙的敵人正好是英軍。雖然雙方隔著交戰區,你來我往地對發了許多次槍戰,也不得不使用大砲攻擊對方的軍事設施,也因此造成雙方大量弟兄戰死在交戰區中;砲聲隆隆、戰火密布下,雖然大家都想要為自己這方的弟兄收屍,但是連自保都不容易的,哪有機會和平地在交戰區中運回自己弟兄的屍體呢?


這天是耶誕節,無論德軍或英軍都是基督宗教的信仰者,他們私下決定,在耶誕節這一天,雙方要停戰一天,利用這個感恩的日子裡,大家先拋開無謂的(或者說是莫名)的敵意,再到交戰區中將自己同袍的屍體安葬好,不要讓自己親愛的弟兄曝屍荒野。

接著這兩方的小隊長和隊員們都心想,大家都是慈愛基督的子民,彼此之間不要說有深仇大恨了,大家根本就都是一群素不相識、原本還過著無憂無慮的青年人,此時卻被派來這裡,不知明天生死如何?這實在太荒謬、也太違背基督宗教的教義了。

於是,在耶誕節這天,雙方不但停火,還各自從有限的戰時配給物資中,做出了代表自己國家特色的食物,互贈給對方,末了雙方軍隊還各自在自己的戰壕內,一曲又一曲地演唱她們共同的讚美詩歌,共度了一個難以想像的溫馨的耶誕節。

 

這一天贈送和接受對方耶誕禮物的分別是代表德軍的威爾漢和代表英軍的哈爾。威爾漢的背景前面提過了,現在再來看看哈爾的背景:哈爾在英國讀完大學之後,就前往德國留學,留學期間他結交了很多友善的德國朋友,到過許多美麗的德國城市拜訪,還因此說了一口腔調比德國人還純正的德語。

------這樣兩個人在交戰區握手言和,接著發現彼此有好多共通點,他們談英國、談德國,這兩個國家的人民和城市,都是他們共同極為喜愛的,他們交換意見,談話愉快得像久違的老朋友------既然如此,怎麼會發生過去和未來時間裡的激烈戰爭呢?實在令人不解。

就在停火時限即將結束以前,德國人威爾漢將自己英國籍未婚妻珊珊的這照片和住址給了英國人哈爾。他請求哈爾有機會休假回英國時,代他告訴女友珊珊,他對她的愛始終不變,只要雙方戰爭一結束,威爾漢會立即回到英國與珊珊結婚。哈爾熱心地接下了這個請託。


接下來的戰爭中,哈爾因為意外中彈、傷勢嚴重,被送回英國治療,又由於種種無法回覆的後遺症,他得以解除服兵役的義務。

回到父母家中休養的哈爾,想起一面之緣的德國人威爾漢的請託,於稱開車前往就在附近珊珊居住的小鎮想要拜訪珊珊;但是哈爾第一眼看見的卻是一位令他怦然心動、一見鍾情的美女。

 

哈爾對珊珊一見傾心,他隱瞞了威爾漢的事情,只把自己當作一名普通因傷退役的軍人,在這個小鎮中與珊珊邂逅;然後哈爾開始殷勤但有禮貌地追求珊珊,甚至對珊珊的私生子小威爾也疼愛有加。

對年幼的小威爾來說,生命中多出一個真心愛他、疼他的男人,小威爾非常非常開心,一下子就喜歡上哈爾,兩人情同父子。

對寂寞無依的珊珊而言,生命中遇見一位風度翩翩、善良又真心真意愛她、不計較威爾的出身,樂意奉獻自己生命照顧她們母子倆的哈爾,面對這份難得的真誠情感,珊珊猶豫了.........

 

珊珊坦白地告訴哈爾,與哈爾在一起她非常愉快,她也一樣愛著哈爾。可是內心裡另一個她同時也深深愛著威爾漢------無論他是生是死、也無論自己已經多久沒有收到威爾漢的音訊了,她忘不了孩子的親生父親,珊珊忘不了威爾漢。

痴心愛慕著珊珊的哈爾,在聽了這一番告白之後,還是想和自己所愛的珊珊以及小威爾在一起生活。於是他們在外人眼中,就彷彿感情甜蜜融洽的一家人,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但是哈爾始終沒有將自己與威爾漢的一段故事向珊珊坦誠,和珊珊極小威爾共度的時光越快樂,哈爾就越覺得自己是個卑鄙的小偷,他偷來一段幸福,既滿足又認真、用心、小心翼翼地呵護這段幸福,但………這畢竟是偷來的幸福呀!

這個想法在夜深人靜時成為哈爾內心的煎熬;哈爾多想將這一切向珊珊坦白,但,如果得不到珊珊的諒解,哈爾就會失去全部一切他的最愛------哈爾畢竟沒有那麼勇敢,於是他活在說謊的內心譴責下,也同時活在愛上珊珊的幸福中。

 


第一次世界大戰終於結束了,哈爾帶著妻小同遊巴黎,卻不料在住宿的旅館外面遇見威爾漢。仍舊深愛珊珊的威爾漢認為,哈爾已經給了珊珊一個完整美好的家庭,和珊珊共同生育了一個可愛活潑的孩子,威爾漢自認再沒資格去打擾珊珊或向珊珊表明他的愛意不變。威爾漢衷心祝福哈爾一家人,隨即默默返回德國。

哈爾這時也陷入空前未有的天人交戰中,當初他欺騙了珊珊,贏得和心愛的珊珊共度好幾年的幸福時光------雖然哈爾明知珊珊心理始終是愛著威爾漢的。如今他面對威爾漢的誤解,雖然知道威爾漢依舊愛著珊珊,卻還是沒有勇氣告訴他,他才是小威爾的親生父親。這夫妻、父子三個人原本應有的幸福生活,卻因為哈爾一而再的自私,將這份本不屬於他的幸福時光偷來。

但,幸福畢竟是偷來的,不是正大光明爭取來的;正直善良的哈爾,將故事的始末完整的寫在告別信上,從此再無哈爾的消息。珊珊和威爾漢這對命運多舛的戀人,最後終於有情人終城眷屬。

 

《偷來的幸福》這本書,很純情、很感人,書裡沒有一段感情帶有惡意的性質;哈爾情不自禁地愛上珊珊,想擁有珊珊、疼惜她們母子,絕對只有愛意加上善意。珊珊接受哈爾的感情,也並非貪慕榮華,在與哈爾的這段感情中,她從來都誠實地告訴哈爾,他始終深愛威爾漢。

至於威爾漢呢,離開英國留下珊珊一人並非他所願,音訊完全阻隔的幾年時間裡,他依舊深愛珊珊不變;戰後親眼見到哈爾體貼地對待珊珊,而且一家三口和樂融融,威爾漢也立即選擇不打擾現有的幸福生活,寧願就這樣放棄自己的最愛。


讀瑪肯西.福特的《偷來的幸福》一書會覺得,世界上那麼多好人或有情人,卻受到莫名命運的擺弄,造化弄人;真心想付出卻不一定有機會付出,真心想相守也不一定能如願相守。

人生有時真的……好無奈。

 

偷來的幸福 the Kissing Ga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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